第四章 解决偷窥的bate
许嘉乐也觉得自己有些太过于患得患失了，但是除了配对爱情app，他在家里这些年，已经不太了解IM各个项目的进程了。
许嘉乐想开一个小的心理咨询室，一来和他的专业相关，上手快。二来，这类咨询室可以安排的时间比较灵活，一边带孩子也方便。
付小羽和许嘉乐一起看了工作室的选址，又要出差的时候，左右安慰了许嘉乐整晚，主题就是让他不要多想。
飞机起飞的气压变化压的胸腔不怎么舒服，付小羽深深呼了口气，闭目开始胡思乱想。
明明情绪有些不太好的是自己，现在反而得回过头顾着许嘉乐，不过几天，心里多少有些疲惫。
这次去潇湘一所大学招聘。按理说这种事情不需要付小羽去，可是这次校招的岗位是去芬兰分部重要岗位的人，付小羽还是得亲自来。
而且，不在总部当地招聘，付小羽很是怀疑那群老油条有些藏私的打算。
校招的大伞从操场到沿路，人挤人的。都是青春的面孔。
付小羽多少有些感慨。他，韩商阙，那个愿意为他打架的男孩，终究还是一段青春啊。
IM虽然底子厚，做的也是新研发的方向，可是毕竟是异地公司，比不过当地的蛇头企业，递简历的人也不算蜂拥而至。
小山拿着一份简历，和付小羽说：“这份简历堪称完美！”
瞿溪，s级Alpha，绩点，实习，奖学金，三好学生一样不差。
“这么优秀的学生，面试的时候看看？”
“你看看他姓什么？”
瞿，瞿这个姓氏少见，他们行政部一把手就姓这个，也正好是付小羽想清理掉的人。
为什么校招地点被行政那边安排在这里，可能不是为了招人设置名额，有可能是为了某人设置的地点。
小山吃惊：“那还放他进复试吗？”
付小羽皱眉：“简历都整理出电子版，发我邮箱，我都看看。”
“行。”
“教学楼里应该有卫生间，我去一趟，小山你看着点这边，差不多热起来咱们就收拾收拾回酒店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
理论上来说，男性omage的卫生间应该是单开的，但是这个校园没那么讲究，只有alpha和omage两间。
虽然不方便，可是到这会儿，也顾不了那么多。
付小羽进了omage那间。
老式的蹲厕，起身的时候，付小羽感觉哪里不对劲。
猛地踹开隔间门，一个人摔倒在地，手机砸在地上，明显开着录像，那个bate来不及收手机，夺窗向外跳。
付小羽捡了手机，心里一阵嫌恶，打算报警。
警察到的时候，校方的领导也到了，这事大不大，小不小，抓到人也就是拘留五天，罚点钱的事儿。
校方想跟付小羽谈，这事儿私了了，别影响最近的校招和学校名誉。
“校长先生，你今天是代表谁？代表什么立场提出这种话的。今天如果是贵校的女性omage呢？你也打算私了吗？我们应该查明这个偷拍的人，应该去查是不是惯犯，有没有偷拍的视频被发到一些不可描述的地方！不论是学校，还是社会企业，都应该去保护这些学生，而不是无视她们的隐私权益！”
校长还想再谈，付小羽让小山送客。
校长离开的时候嘀嘀咕咕：“一个omage也敢拿乔。”
付小羽跟着做笔录，忙前忙后。
结果没两天递通报的结果，抓了人，但是人被放了，因为没有拍摄的视频证据。
来递结果的小孩长得清俊，带着金丝眼镜。这个Alpha没有对面前omage的轻慢态度。让付小羽对他印象稍微好那么一点。
“付先生对这个结果满意吗？”
“不满意又怎么样呢？”付小羽快被气笑了，强龙压不过地头蛇，没想到在这儿给人下了马威，还是如此令人恶心的事儿。
“其实我也对种结果不满意，可是我想给付先生和我们大家一个满意的结果。”
“对了，自我介绍一下，我是瞿溪，给贵公司递过简历的，只是，令人难过，没有进入复试。”
付小羽从他镜片后面感受到了危险的光。
这个小孩儿有点意思。
“你想给我一个什么样的满意的结果呢？”
“付先生请跟我来一趟吧，小山特助也一起来吧。”
付小羽和小山互望了一眼，都不太明白这个年轻Alpha罐子里卖的什么药。
他们来到了一栋大厦的地下，三拐两拐是一个研发室。
那个偷拍的bate就在那里。
“实不相瞒，这是我父亲的一个私人实验室，主要研究的方向是信息素与人工智能的结合。”
“哈。直白点来说，就是人造信息素植入人造腺体，通过人为的科技力量控制发情，易感期之类的不受控制的状态。”
“那个bate，和我们签了协议，自愿参与了研究。”
“只不过，有点失败，他的omage腺体移植失败了，以后恐怕要失去一些功能了。”
自愿，失败，这两个字眼就比较值得研究，不过付小羽不打算细究了，该细究的人不站出来。
他只能在得知通报结果后，找黑客洗了那个手机背后链接的设备的录像，其他的无能为力。
“对了，那个手机背后链接的设备里的内容我也已经洗了，不劳烦付先生再动手，这也算我送给付先生的礼物。”
付小羽圆圆的眼睛在研究室的光线下像宝石一样，“瞿溪，你这番能力确实让我吃惊，那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地告诉我，你想做什么，想要什么吗？”
“付先生是个明白人，不错，瞿经理是我叔叔，不过他想让另一个人进入IM，相信付先生也收到了另一份瞿江的简历吧。瞿江是我叔叔的儿子。”
“我叔叔，就是瞿经理，他想借着IM意图进军生物科技的分部，把这个实验室搬上台面。”
IM进军生物科技，是付小羽前段时间才去芬兰谈下的。
“可是我不想如此，这个实验计划是我父亲的，叔叔想不劳而获，只是找个机会把它摆在台面上就占据大部分股份。本来我想投简历进入IM处处阻止一番，没想到。”
没想到这次付小羽也不远迢迢来参与了校招，把瞿家人的简历都筛掉了。
“不过，前两天，我改变了主意，既然都要放到台面上，不如让我来做，所以借着这个事情，送给付先生一份儿诚意。和我合作，总比我那个两面三刀的叔叔好吧？”
付小羽沉默了，瞿溪有能力，但是此时此刻的瞿溪，就像一条毒蛇，侃侃而谈，他有能力，有可能会上演农夫与蛇。
“所以，偷拍的那个bate是你安排的？”
“怎么会。这只不过是我抓住了一个契机，顺便解决一些令人厌恶的人渣罢了。”瞿溪推推眼镜，语气略重。
付小羽有点仰头看这个年轻的Alpha，试图和他镜片后面的眼睛对视，思索一会儿，“你可以去芬兰分部做你想做的，但是，责任，也要一并承担。”
回程的时候，小山憋不住了，提问到，“老板，为什么要把那个瞿溪安排的分部，还做那么重要的职位。他一看就不好搞，说不定会反咬我们。”
“他会帮我们清理掉瞿经理那帮老油条。而且，IM要拓展版图，他有能力，有手腕让分部发展的很快，而且他还年轻，我需要这样的员工。”付小羽的猫眼眯起来，细细打算。
“至于，反噬，我会在他有能力之前，处理好的。”付小羽微微扬起下巴。
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能够势均力敌的商业对手了，而且，是一个缺乏经验的年轻人，这让他起了久违的有了玩弄猎物的挑战感，这是一只狡猾的猫猫的恶趣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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